北叔,我不光要你活着,还要你醒来,让我赎罪,是我的错。
孤寂无力的身子靠在椅背上,脖颈后冰凉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冲击着他的大脑。
这种清醒的感觉,似梦似幻。
此时他才放松下来,活着就好。
易北的病床被推到ICU后,易臧赶紧带着人去了门口,透过门口小小的玻璃窗,他的身上插满管子,床旁的仪器滴滴做响。
原本平静的内心仿佛又一次掀起猩风巨浪,久久不能平静。
身边唯一亲近的人,愿意培养他的人已经躺在了里面。
如果他不能醒来,那么自己也做不到苟活。
为了安全起见,专门让护工盯着。
目光滞滞地注视着楼道的白墙,下意识地摸出兜里的烟,捏在手里还没抽,即便保镖的步子在轻,易臧就听见及近的脚步声。
“臧,那小子,醒了。”保镖一得到消息,并确认后赶紧跑过来给易臧汇报。
凭什么,易北没有醒,对手却醒了过来。
“呵,我不是说过吗?吊着命就好了,千万别让人给跑了。”易臧手中的烟被不经意间加重的力道给折成两半掉在地上,金色的烟草散掉出来。
“是。”保镖等了半秒钟见他没有其他的吩咐就颔首退了下去。
……
司徒余生虽然保持着脸上的镇定从容,但内心已经乱成一团。
不管时间多晚,在座机上按了串数字过去。
烦躁不安地捏了下眉头后侧着身子撑在桌面上,嘟嘟响了几声,“余生,你是不是不见我的尸体心不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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