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被司徒余生带回去，几乎那个人所有的话他都记了一圈，话虽没问题，可是隐瞒了不少。

看来还是有料可挖的，在电脑里找出之前看过的那段录像，整合起来思考。

司机和副驾驶的人，资料都在司徒余生的面前，查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他的脸上是不可置信，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是那个人不敢直接出来面对他的。

身子一僵，看着电脑上的图。

红淑，她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完成的，还有人。

等再见那个“医生”的时候，头破血流，干掉的血渍黏着皮肤，伤口已经结痂。

走到他跟前的时候，微微睁开眼“怎么，还不死心？”

“放弃吧，我宁死不屈。”

司徒余生居然有耐心听，还回答说：“没关系，我喜欢看你不活不死的鬼样子。”

潮湿的室内，嘀嗒着水滴，节奏平稳，犹如催眠曲一般。

他已经浑浑噩噩的中间清醒了很多次。

“但是你耗费在我这里的时间，那就是白搭。”

语气低沉沙哑，仿佛命在旦夕一样，不畏死亡，权贵。

从他决定出手的那一刻起，这个选择就已注定。

退无可退。

“司徒余生，你会很惨，惨到一无所有。”

“这不是我给你的诅咒，这是事实，接受吧。”

他的心一尘，没错，他可以惨，但只要余庭幸福，只要她好，只要她能活成她想要的样子。

他只要这个，余生不奢求，余生只要她安好。

耳边还有他那无尽的风凉话，像雪山上的寒风，像火山岩浆上热辣的腐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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