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帝看向擂台中央的殇寂与黄芩,问道:“夏掌史,这两位就是今年的优胜睿员?”
“启禀陛下,较高的那位公子是睿员,至于另外一位则是挑战成功的非睿员。”夏掌史拱手禀告。
“哦?竟然能将睿员给赶下台!”安帝蜡黄的脸上露出了惊喜,“这在我安国建国一百年以来可是头一次。”
“那让朕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安帝带着好奇走向黄芩。
安帝到了黄芩跟前,黄芩立马拱手,“参见陛下!“
“头抬起来!”
黄芩慢慢将头抬了起来,不带一丝畏惧地看着安帝。
“哈哈!原来也不过如此!”安帝仰头大笑,随及却变了语气,阴沉地说,“不过,竟然敢直视朕?纵然勇气可嘉,但该当何罪?”
黄芩抑制住对安帝的不爽,恭敬地作揖,“启禀陛下。草民无意冒犯陛下,还望陛下恕罪!”
见一介草民没有下跪求饶,安帝感觉自己的威严受到了侵犯,当即发怒,“既不是睿员,有什么资格站着跟朕说话?”
台下的众人和一众官员见安帝发怒,立马跪了下来,将头低低地埋着,“陛下息怒!”
夏掌史也连忙朝着安帝拱手俯腰,“陛下息怒!
而殇寂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黄芩直直地站着,紧抿着唇,目光凌厉地直视安帝。
既然这皇帝老儿都已经发怒,那自己跪下和不跪下,有何区别?跪下,纯粹是屈服,作践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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