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符灵说得理直气壮，但那张科长也是斗过小贩，查过传销的人，什么样的阵式都见过，怎么会把符灵放在眼里。他微笑着对符灵说道：“你收多少诊费，我们是管不着，但是既然有人举报你了，我们就要本着认真负责的态度来处理这件事情。你也承认你去过轴承厂，收了他们的钱。他们付给你的钱是工厂的员工活动经费，这就出现了挪用公款的问题。”

符灵惊讶地说道：“工商局现在都负责调理挪用公款啦？纪检委什么时间跟工商合并了？这事儿我得查查。”符灵说着又开始摆弄她的手机。

张科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们是联合调查。”

符灵眨了眨眼睛，“哦，那过一会检查院的同志是不是也会来找我啊。”

张科长正色说道：“他们有他们的程序，我们只负责调查你们中医馆的经营范围。”

符灵点了点头，问道：“你们调查完了吗？”

张科长看向眼镜男，眼镜男说道：“他们中医馆倒是没看到药材，可他们中医馆也不像正常经营的样。”

符灵看向眼镜男，问道：“正常经营是什么样？”

“只要是中医馆，都会配些成药或半成药，至少膏药，按摩油得有一些吧，你瞧瞧你这中医馆，一样都没有，按摩床也不像有人用过的样。”眼镜男说道。

“谁说按摩床没有人用，我天天下午在那睡觉。我这人比较懒，药材需要整理，给客人按摩也太累了，所以我们只诊脉，其他的业务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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