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给闵姜西开了外用药,嘱咐结痂之前少碰水,尤其是刺激性的东西,比如洗发露和洗碟精,能不碰就不碰。
不晓得是不是秦佔全程‘监视’的原因,男医生态度好到爆棚,闵姜西连声道谢,双方相安无事的从夜诊出来。
她以为秦佔没认出男医生,结果他出门后第一句便是,“早这么识相,锦旗都不知道收多少了。”
闵姜西淡笑着道:“医生超紧张的,估计后半夜觉都睡不好。”
秦佔说:“能有人让他醍醐灌顶,他就该感恩戴德。”
闵姜西道:“您是做好事不留名。”
秦佔说:“我只想提醒他,没想吓唬他。”
这话还真不夸张,要是其他地方的人不熟悉秦佔也倒罢了,在深城,他的名字拿出去足以辟邪。
两人从医院大门口往外走,路上闵姜西道:“秦先生,您要是有事的话不用送我。”
秦佔说:“我还没到日理万机的地步,这个时间不工作。”
他送她回家,此时已经快深夜十二点,秦佔道:“你这几天不用来家里,先处理自己的事吧。”
闵姜西知道明天开始才是硬仗,故而没有勉强,应声道:“好,我明天跟秦同学打招呼。”
来时的路上两人聊了会儿天,回去的时候,一路静谧,车子停在莱茵湾门前,闵姜西道谢下车,往回走的时候她忽然想到,这是一天之间,她第二次从秦佔的车上下来。
怪不得人说,黑夜比白天长,这是一个注定多灾多难也不同寻常的漫漫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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