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暖鼓了好一会气，想说就是对他不满意。可是对上他带着凶狠的眼神，心里莫名开始犯怂。

她已经不是人鱼了！

她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指甲，粉嫩粉嫩的，看起来还挺可爱的。

可是，这样的手在之前，是可以变成杀人的凶器的。可是，现在，她还没用过就没了。

现在的她连个人类都打不过，还要被他威胁。

悲从心来，哭了！

聂寒想过她会和之前一样，说就是讨厌他，对他不满意。

也想过她屈服，委屈地哭。

可是，真正看见她哭了的时候，聂寒知道自己输了，输得彻底。

聂寒微微叹了口气，放柔声音，“我错了！是我太凶了！嗯？”

苏暖暖偏头，可怜兮兮得掉着眼泪，“我现在打不过你！你想欺负我，就欺负我吧！我也反抗不了。”

一想到自己可能像之前一样被他限制着，苏暖暖觉得自己的鱼生一片黑暗。

聂寒听着她的话，沉默了一会，看着她，“想要我一辈子听你的话吗？”

闻言，苏暖暖的哭声戛然而止，海蓝色的眼眸愣愣地看着他——真的可以吗？

男人看着她，“只要你和我结婚，当我的妻子，我这辈子都听你的。”

“真的吗？”

“自然！”

见她心动了，正当聂寒以为她会答应自己的时候，却听见。

“不可能！”

“不可能？”他眼里带着不可思议，无意识得重复着她的话。

随后，听见她义正言辞的话，“虽然我现在不是人鱼了，但是我还是不可能嫁给一个人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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