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承宗苍老而慢悠的字句都似淬了火的钝刀子一下下割在顾江海的血肉上,他动也不动,直直地死盯着对方。
“你是如何知道顾回落单并接近他的?”王县令问道。
“老朽打听到他约了人在春风楼燕饮,便以我儿的名义给他送了一封信,约在春风楼后巷子见面!”柳承宗继续道,“原还想将那黑犬带走,但是没料到那黑犬刨了他后,竟然自己跑了。老朽寻了半夜没寻到,后来只有放弃。当时心里也抱着侥幸,想反正也无人识得那只犬,丢了就丢了吧!”他神色恍惚,最后一句似喃喃自语。
“那只恶犬从何处得来的?你亲自所训,还是有人替你训练的?”王县令又问道。
“老朽一直没见过那人,也就是书信的人!他送信告诉我已替我寻到一只犬,还训练了它。香会前半个月那人将犬留在一处空宅中,改为老朽亲自照顾!”柳承宗低头道。
“你也没料到那犬最后嗅着气息,自己竟找到了栖云客栈?”王县令道。
柳承宗愣了愣,继而蒙昧地摇摇头:“老朽也不知为何那黑犬会寻到栖云客栈去!”
王县令转头道:“赵重幻,你且说说为何?”
赵重幻行了礼道:“是!属下觉得是因为一种西域秘香金香木的缘故。在柳承宗的身上有一股金香木的味道,这种味道也沾染到了两个人身上,一是受害者顾回,另一个是柳承宗的儿子柳问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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