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运只认结党营私,意图倒卖粮草从中牟利,一口咬定自己不知道江同和是北越人。”静姝赖在夜寒川的房里,依照秋月的嘱咐将右手手指松开抓起,抓起再松开,以此锻炼关节,促进恢复。
“意料之中。”夜寒川身上的毒解开之后,伤也好的飞快,行动之间已无一点妨碍。
但鉴于夜寒川有力气动作之后死死地护住了自己的衣服,静姝也没机会看看他胸腹间的那道伤口到底恢复成什么样。
“另一份粮草还没找到在哪里吗?”夜寒川问。
静姝摇摇头。
舒衍卖出去的粮草最后都上了运河,听风跟上去的时候,所有的粮食都在一艘船里,可把船扣下来,里头的粮食只剩下了不到一半。
她到现在都很好奇,那批粮食是怎么凭空消失的。
“只能问赵熙柔了。”夜寒川冷冷的说。
这话说完第二日,他就上了朝。
威远侯性子冷淡,不易近人,在朝堂上也不怎么发表意见,众臣已经习惯了。可这一日,原本已经快大事化小的二皇子与扬州知府勾结一案被他重新翻了出来,并且旗帜鲜明的表示要彻查二皇子。
且他说话向来不大委婉,几句话说出口,上边皇帝下边大臣的脸色都有些发青。
“大胆,身为人臣,怎么能妄议皇子?”
夜寒川:“两国敌对,勾结敌人就是内贼。”
“二殿下只是被贼人蒙骗,哪容得你这样侮辱?”
夜寒川:“是不是蒙骗,审一审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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