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鹿还是尽职尽责地哄了薄景深,没办法,身份不同了。
未婚夫嘛,总还是要有点特权的。
于是苏鹿连哄带劝的,倒也从薄景深口中得知了周小楚给他打电话的内容,也得知了薄景深的心情。
或许也是因为身份不同了,薄景深在她面前很少有保留,将很多原本无法宣之于口的事情,都说给她听了。
说完之后忍不住问道,“所以你说我妈,这究竟是个什么操作呢?”
苏鹿听薄景深说,周小楚让他记得去给他父亲扫墓。甚至,薄景深还说,他父亲的墓是个合葬墓,另一个墓穴就是给周小楚准备的。
而这个墓,当初买的时候,不是任何人的意思,完全是周小楚自己的意思。
“人心本来就是很复杂的,养条狗十几年也有感情,何况是个人呢。”
“那你觉得我要不要……”薄景深话没说完,想了想,“还是算了。”
苏鹿没追问,但或多或少也能猜到,薄景深是在想,要不要对母亲心软。
有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的伤。
有的人从未得到过母爱,于是一生都对此有所渴求,人就是这样,越缺自然就越想要。
但苏鹿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这些应该由薄景深自己来决定,她能接受薄景深的任何决定。
薄景深其实没想那么多,要是别的状况,他也不至于这么举棋不定要不要心软。
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他即将有自己的家庭。
已经求婚成功,等到时机合适,就可以举行婚礼,他觉得在这样的场合,起码在这样的场合,自己需要有个长辈在场。哪怕并不需要她主持什么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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