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循一手颤抖地捏着鉴定文件,一手捂住了眼睛,他蹲在那儿,肩膀剧烈抖动着,喉咙里有着宛如兽类受伤的呜咽,泣不成声。
景肃在一旁伸了伸手,想要安慰他。但又因为从没见过沈循这个样子,不知道该从何安慰而僵硬地收回手去。
的确是没见过沈循这个样子,甚至没想过沈循还会有这个样子。
毕竟这可是沈循,可以说是硬汉中的硬汉了,他们这帮人里头,没有像沈循这样的。虽然他们不说都是什么酒池肉林的日子吧。
但从小到大优渥的家庭环境,他们多少也算是被享乐泡软了骨头的。
像他们这样的,有几个愿意去军校受罪的?
但沈循不一样。他似乎根本就没考虑过别的路,再苦再累都坚持下来了。
他们这帮人里头,还有个和沈循一样去了军校的。而且那家伙还是正经的红色背景出身,家里往上数三辈都全是穿军装的。
但都没有沈循这么扛得住,军校毕业之后还去工作强度巨大的搜救部队?不存在的。
那家伙军校一毕业就弃武从文去了,吃不起这苦。
沈循这么多年更是大小伤无数,别说流泪了,他连眉头都没皱过。碰着他们去探病,看到的总是沈循脸上沉淀得温和宽慰的笑脸。
就这么个流血不流泪的铁血硬汉,此刻就在鉴定中心大厅地板上跪坐着,捂着眼睛抖着肩膀,泣不成声。
实在是让景肃觉得有些始料未及,很是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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