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鹿有些庆幸有个护短的哥哥,把薄景深给挡下了,不然,如果那人出现在自己眼前。
苏鹿也没办法确定自己的情绪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淡定,这层缥缈的保护机制,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心如止水,没有痛苦。
程又然还嘟囔过,既然当时在手术室门外都快给苏浙跪下了,这几天怎么没见来医院负荆请罪呢?这几天怎么没见过来试图想见苏鹿一面呢?
“我看他就是心虚!”程又然如是说,“其实就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你吧?哼,你刚手术出来还没醒的时候,他都还一副痛彻心扉的样子,你醒了怎么不见人了?他也知道亏心?不敢来见了吧?”
“你就别气了。”苏鹿小声劝她,顿了顿又小声地补充了一句,“没来也好。来了我还不知道……怎么应付。”
“哼,还用你应付?”程又然怒道,“我来应付,能怎么应付?直接给他打出去。”
她们并不知道的是,薄景深并不是不想来,而是来不了。
事情要从几天前说起。
沈循拿到了血样之后,几乎是马上就送去做比对了。
景肃无端端摊上了这样的事儿,而且还是因为自己叫来的沈循,这事儿自己还真没办法推脱,更何况他对沈循这么多年心里的执念,心知肚明,所以景肃全程陪同。
鉴定机构那边交了加急的费用,很快就能出鉴定结果。
景肃陪沈循在门外等着,顺带就点了根烟。
沈循不怎么抽烟的人,也接过景肃递来的烟跟着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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