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故慢慢地握紧了手里的木兔子,心里暗涌着前所未有过的不明。
温知故到底还是狠不下心,喊了守在玉院外的守卫进去把人搀扶到床榻上去,纪叙白又疼昏过去了,脸色依旧是白得吓人。
温知故守在床边,手里握着木兔子,很纠结地抓着木兔子的耳朵,一边看着床榻上的男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许久,她叹了口气,睡不着。也忘了自己脚踝还肿痛着这回事。
正好隔壁就是纪叙白的书房,温知故想着去找几本书看好了,免得自己胡思乱想。
她动作很轻地从纪叙白的房间退出去,进了书房找书。
她其实挺爱看纪叙白的书,怀小简那会,虽然她和纪叙白一直都是同床异梦,可他每次带回书房给她看的书,她都很喜欢看。
也许是因为曾经在御林书院教过她几载书,纪叙白已经看透了她所感兴趣的知识点。
常常会想,这个人哪里都好,谁也不欠,待人处事也尚可,偏偏是和她有过那样不堪回想的一段。
若没有过那一段,也许他们都不会变成今日这般。
也许他们还会是最初的模样。
……
温知故翻了一会书,余光瞥见了什么,转过头去,看到书格子上一个半敞开的盒子里夹着的一本很旧很厚的手札。
温知故怔了一下,有些犹豫地伸出手,取了下来。
温知故垂下眸,打开了手札。
-刚到北戈。你到安城了吗?
-北戈的沙尘很大,我在风沙中搬了一天石头,还被掌工揍了,你要是知道了,肯定会说,你也有今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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