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故听了,直冷笑道:“你纪太傅是什么样的人,我怕是比任何人都要了解。”
她原本说这句话的意思就重在嘲讽,她很清楚纪太傅就是这样的人,她若是没有跟他走,他第二天就能毫不犹豫地找个原由把岂越移除国试的考生名单,又岂会真的是他眼下说的这样冠冕堂皇。
但纪叙白听了,却莫名地勾起唇,挺高兴似的。
知故说了解他。
比任何人都了解他。
这样甜的情话。
纪太傅表示一点也听不出来温知故是在嘲讽自己,他就听到了情话。
纪叙白把她领回了自己现在在住的一处四合院,纪叙白又跟她说起明日考试要注意的一些问题,温知故见这家伙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忍不住讥讽着打断他道:“纪太傅,你是不是忘了你不久前还用“私相授受”这四字说岂越来着?”
纪叙白专注地凝视着她,不疾不徐地温和开口道:“他跟知故什么关系,就跟知故说那些话?但我不一样,我跟知故说,合情合理,因为知故是我儿子的娘亲。”
她不肯承认是他的妻子,可纪太傅是什么人,总是能变着法子找到跟温知故亲密的称呼。
他说的可不就是实话。
小简是他儿子,她自然就是他儿子的娘亲。
如此联系下来,知故就必须只能是他媳妇这样亲密的关系了。
这样亲密的关系,即便要他把考题泄露给温知故知道,也都是合情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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