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千墨又盯着她凝脂般白皙娇嫩的肌肤打量了一番,可最后却低头埋在她颈边,嘴唇贴着她的肌肤,带着灼热的气息和酒香,嗓音低沉地说:“没有破。”
很用力地说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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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棺椁葬入皇陵的那日,温知故没有去看。
或者说,是去不了。
她本以为皇帝不会把皇后葬入皇陵,那样的话,她便可以随时去看望她,可是如今却去不得了,皇帝对相处多年的皇后都未曾心软下来,她并不想自己也因此栽进去了。
于是,她便去了城外的树林,给娘亲烧了些纸钱。
“休学吧。”
纪叙白倚靠在树前,淡淡地看着跪在地上烧纸钱的她说了一句话。
温知故缓缓吸了一口气,从地上站了起来,转身就走。
纪叙白懒洋洋伸臂一拦,将她轻易按进自己怀里,大手抚摸着她的小腹,低头看着她说:“月份再大点,会被书院那些人发现的。”
温知故冷冷看着他:“原来纪太傅也会怕被人指指点点吗?”
纪叙白温和一笑,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我有什么好怕的,我只是担心你而已,你不是向来脸皮最薄了吗?之前在书院被我欺负一会都要红了脸,现在有孩子了,倒不怕了?”
温知故冷着面色刚要推开他的手,纪叙白放在她背后的手忽然加重了力道拧痛她,语气却依旧平平地:“我是看在你怀了我的孩子的份上,不跟你动手,可这并不代表你可以在我面前放肆,再忤逆我的话,休怪我把你弟弟抖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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