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要么太酸，要么不甜，要么太甜，要么酸甜度不够，甜的来酸的去，就是没一样让人满意的。

更要命的是，等到丽贵人把蜜饯换了个遍，换到一样满意的，云嫔这边的药又因为放久了，太凉了，又要去热一边。

如此反复折腾了一夜，云嫔都要被苦药汁子熏成‘苦嫔’，丽贵人来回搬运糖食蜜饯，也快累成狗了。

其间，但凡云嫔露出一点不满或者抱怨，总会换来青菀劈头盖脸一顿骂：“哀家平日看你们伺候皇帝倒是挺殷勤的，怎么到哀家这边那么敷衍？嫌哀家在这里碍眼，巴不得哀家早死了是吗？”

云嫔被骂得狗血淋头，却不敢反驳一句，只得跪下来磕头认错。

而丽贵人因为上次在储秀宫仗义执言，倒是轻松了许多，不过是相对云嫔和兰常在而言的，总的来说，还是被折腾得厉害。

就这样折腾了一夜，到了天亮的时候，皇后精神十足地带着一众不得宠的妃嫔来交班。

当皇后看到云嫔等人无精打采地从寿康宫出来，盯着两只黑眼圈，眼里泛着血丝，不禁幸灾乐祸地笑了一声：“哟！诸位妹妹这是怎么啦？”

云嫔一肚子火，没好气道：“那还不是亏了皇后娘娘的‘贤惠’，否则臣妾等人哪有这个福分伺候着。”

皇后看到她火气这么大，就知道昨儿晚上没啥折腾，目光一转，又看到兰常在两条腿弯曲着，一瘸一拐的，问道：“还有兰常在，你这腿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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