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都抓到了么？”

容霆点了点头，重新换了一个姿势，胳膊从明珠颈窝下穿过去，闻着淡淡的馨香味，心思飘飞。

“死了两个，还有十八个被关押起来了。”容霆的声音很轻，就像是在说一件很随意的事情。

明珠指尖攥的发白，身子僵了一下，又问，“那天晚上是不是有……有枪？”

两个人的身躯弯成了虾米状，紧贴合在一起，容霆伸手板过明珠的肩膀，明珠脸色苍白，像个脆弱的瓷娃娃一样仰着头看他。

“都过去了。”容霆安抚着明珠的情绪，大手轻轻拍着明珠的后背，明珠昏昏沉沉又睡了一觉。

傍晚的a市淅淅沥沥下着小雨，温热一天的气候立马降温了不少，微风习习。

慕振华的气色稍缓，背靠在枕头上，“尚延……”

慕尚延站在窗户旁望着天发呆，从一开始的欣喜，激动，转变成现在的烦躁不安，连身后的人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反应，慕振华皱眉，又叫了一声，“尚延！”

“啊？”慕尚延回神，讪然的回头坐在了椅子上，“爸。”

“在发什么呆，脸色这么差。”

慕尚延叹息，“在想公司的事，我和爸的位置已经被人顶上了，我在想明珠这么做，以后是不是就没有缓和的余地了，这么多年，我们是不是都错了，明珠怎么养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慕振华沉着脸，当初霍老夫人把公司留给明珠的时候又立下规定，明珠成年之前要是出了什么人身意外，或者重大疾病等事故，公司将会无偿捐赠给社会，也是因为这一点，明珠才活到了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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