珸哥儿纠结了三天,这三天茶饭不香晚上觉也睡不好。最后,他鼓足勇气跟启佑说他要去桐城。
启佑看着他说道:“你若是跑到桐城去坏了绯绯的好事,信不信你表伯抽死你。”
珸哥儿没想到心事被戳破,当下涨红着脸说道:“祖父,绯绯说桐城外的草原辽阔无边牛羊马匹无数,我就想去见识见识。”
“那也得守完你祖母的孝才能去。”因为枣枣这边还没定论,加上又在守孝期,所以这亲事不能放到明面上说的。另外,启佑也想看珸哥儿着急上火的样子。这臭小子,以前可没少折腾他。
珸哥儿说不出的沮丧,不过他很快又振作起来了:“祖父,我给绯绯写信,能让驿站送吗?”
“驿站那是送公文的地方,岂能公器私用。要让你曾祖父曾祖母知道,非骂得你狗头淋血。”若是,若是急事的话勉强说得过去。像珸哥儿这种情况,一般是不准许的。
珸哥儿说道:“那我让王府的人去送。”反正自家的护卫,还挺多的。
启佑可不想珸哥儿什么都靠着家里:“不许用王府的人,自己想办法解决。”自小吃的山珍海味穿的绫罗绸缎,结果却嫌东嫌西。在慈宁宫,吃的粗茶淡饭穿的细布衣裳也没见他抱怨半句。所以说,这孩子就不能惯着。一惯,就管不住了。
珸哥儿暗暗腹诽,自己想办法就自己想办法,那么凶的干什么。他觉得启佑随着年岁的增长,脾气也越来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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