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富贵知道的也不少。”冥夜移开视线没有回答自己为何跟着裴小鸾，他看向屋顶瓦片，这间屋子里睡的便是修初和若无。

裴小鸾回忆自己和王富贵两次相处，却也没觉得那人有哪里不对的地方。

“若无若知晓什么，玄丹宗便不会把他还回来。”

裴小鸾打消了冥夜想要去问若无的想法。

“你说不知便不知吧，”冥夜无所谓得拿起了剑，“我师尊坐化前曾说，这鸿曜界就是一盘棋，大到元婴小到杂草都是棋子，我原以为我不是，可现在看来，我还是被下了一步。”

“势分两边，这场棋局也就开始了，”他站起身，背对着裴小鸾，“若无这个名字挺好，衍术讲究两极和合，若无便有，这是以名遮天命？”

裴小鸾看着冥夜御剑离开，呆滞在了原地，她连忙取出那信再看。

“小儿若无……”

王富贵都没见到若无便死了，他是怎么知道虎子改叫若无了。

衍术，这个在鸿曜界都立不了派的道法，竟这般强大吗？王富贵到底是谁？血虹宗一行是她被算在其内了吗？若无又知道些什么？

裴小鸾头疼得拧着眉心，她看着信上那再简单不过的话，想不明白。

这封信当真没有一点规律可循，裴小鸾翻来覆去念了几遍，也只觉得这莫名其妙的致谢怪异。

如果王富贵是被邪修所杀，又为什么不明说是谁？

他在防什么吗？

良久，裴小鸾收起信回了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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