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原谅了他。
牧父唯一的遗憾便是早逝的牧母。
牧父死得时候,手里紧握着一张照片。
牧白一眼就看出了那是母亲年轻时候的学生照。
牧父的遗物不多。
大都是整规整矩的那种。
西装衬衫,包括一些日常用品。
大部分都是文件,被送回了上头。
牧父在世的时候,为国家作出的贡献何止一些……
举国悲痛。
牧白面无表情整理完牧父的遗物,该烧的都烧了。
留下那一家三口的照片……
他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为什么人快要到死了,或是失去后才能明白更多的重要性。
牧父其实也不后悔,只是些愧对。
牧白在面对时药时,是不用克制的。
但牧父和牧母之间,却是考虑到双方,都是非常克制隐忍的爱。
牧白最终还是走上了牧父的老路子。
他当选上了新的夏国决策人。
但与此不同的是,牧白每天都会按时按点回家,再晚都会回来抱着老婆睡觉。
他处理着政务,却从忘时药。
倒是时药对此有些……挑眉。
这个位面的小可爱没有以前那么粘着她,这让她有那么丢丢的不爽。
牧白并没有和牧父一样,将一辈子的时间都贡献给了国家。
而是在正值壮年的时候,他隐退了。
带着老婆继续环游世界去了。
毕竟……他当选上决策人也是想争口气。
牧父做不来家庭和事业两相顾,他能做到。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得把老婆的资料给处理好。
拥有了极大说话的权利,他也改了因为时药身份而不能出国游玩的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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