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语气稍显严肃,“陆琉,欲戴其冠,必承其重,这句话,你从小就学,现在更不能忘。”
陆琉应,“我没忘,所以我今天没有真的不顾一切。”
可是,他的眼里含着悲伤,“爸,我就不能有这么一件事自己做主吗?”
陆曜不是不心疼他,“阿琉,当你成为那个无法动摇的存在,你就可以拥有绝对的话语权。而现在的你掣肘太多,不管是我,还是你的妈妈,都有太多办法压制你,所以,你没有决定权。”
陆琉第一次感到迷茫,这个偌大的陆家,原来真的没有感情可谈。
家人不是互相帮助,而是互相压制。
说讽刺谈不上,但陆琉真的有些厌烦,陆家百年到底要到什么地步才算可以,商业联姻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利益,到底要怎样才能被抛开?
陆曜在教他成长,却也在反思,同样是这样走过来的自己,这一生算得上幸福吗?
父子俩心思各异,站在楼梯之上的许如也是百感交集。
她愤怒于陆曜的出尔反尔,也生气陆琉的不思进取。
情爱这种事情,在大家族成长的孩子就应该早早地明白,这是一种阻碍,不光是于自己,更是于家族。
她从小就优秀的儿子不可以毁在这上面,她不许。
所以,安瑜不能留在他身边了。
陆家的夜晚,风吹过寂寥无人的花园,除了微微垂头的花朵,没人与陆琉一样,低沉了整晚。
十二月二十二日,也就是第二天,陆曜用离婚威胁,逼许如退步,放陆琉婚事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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