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往回走的时候发现拐弯处有一大片野生的芦苇地,在南方地少人多,从来就没有看到这么一大片一眼望不到头的芦苇地的。
此时四月下旬,芦苇刚发芽展叶不久,还未扬花,一片嫩绿色,比电脑屏保还养眼。
黄一曦深吸几口,就连商洛宇也忍不住诗兴大发,出口成酸: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
黄一曦纳闷地望着他,也不是一个抒情的人呀,怎么此时竟然想起吟诗了。
等等,她突然心有灵犀,“你是说这芦苇就是蒹葭?蒹葭就是野生芦苇?接地气的那个?”
商洛宇默默地点头,嫌古诗词酸的黄一曦每次都是勉强背诵完古诗词,再弄懂点大意,根本不会去深究背后的东西。
虽然此刻他要get的点不是在这里,不过对于黄一曦,他一向有耐心。
芦苇就是蒹葭,就好象Daya就是大丫,黄一曦乐不可支,她把芦苇换了进去,也轻轻吟诵出声:
芦苇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芦苇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
好土呀,黄一曦抚脸,再也念不下去,一点神秘高贵的美感都没有了,一听就是村姑级别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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