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木尔暗暗冷哼,明明掳了个人质,却好似迎回一尊神佛。
自由不得干涉,连吃食亦需格外精细了。
不过想到即将索取的精炼铁矿,心底稍稍平衡了些。
那大祁君主确是个无用的,到这份上了,还担心娇宠的女人吃一点苦头,难怪让人寻着可乘之机。
皮笑肉不笑的回:“放心,本王定叮嘱侍奉到位。”顿了下,道,“还请使臣大人于边境低调行事,否则惹了不必要的麻烦,恐鞭长莫及,对皇后娘娘也不利。”
陌言心知肚明此话起因,掩去眸中的精光,随口敷衍了几句。
双方的势力均开始悄悄运作,局面渐渐风起云涌。
“苏曼,怎么闷在帐内,不出去玩?”
哲布掀开布帘,望着小女儿恹恹的模样,满脸疼惜。
自从妻子因病逝世,长相最为肖似的苏曼成了唯一的寄托。
在枭阳,十五六岁的姑娘年岁不算小了,依然未起许人家的念头,生怕嫁过去要受委屈。
前几日族人提议可招婿,当即觉得不失为良策,只待得了空,与爱女好好聊聊。
“父亲。”苏曼环住中年汉子硬朗的腰身,如四五岁的孩童般撒着娇,“我们何时回克烈啊?”
“快了。”覆着薄茧的大手轻抚发顶,“明日我会与王前往沁格布狩猎,办完事就收拾行装。”
“我想念您做的奶皮子了……”低低咕哝。
其实哪里是嘴馋,表白被拒的怅然犹在心间,郁结不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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