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从齐蓝脸上化开,虽然是笑的,但嘴角却下垂出求饶的曲线。他走进树荫,额头被发胶撑高的发丝透出的圆润光泽,和着树影一道,落到言青川眼里。
“我只当自己多英明神武惊为天人呢”,她抬起下巴冲小楼比了比,“下一步就是被大导赏识,收入麾下,从此走上人生巅峰。”
“那我可不放人”,齐蓝轻声说,分不清是戏谑多些还是温存多些。
“走开,不要阻挠我上进”,言青川退开一步,似模似样地抱起胸,“说吧,现在是坦白从宽时间。”
“如果我说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信吗?”
“那我就得担心一下贵司的命运前途了”,她再一次试图把鞋跟从细砂石里拨棱出来,“回头就跟单广笙说,让他早早脱离泥沼,不能被糊涂合伙人给坑害。”
“慢点”,齐蓝靠过去托住言青川的手肘,言青川手心顺势裹住他的小臂,借力向斜后方去了几步,把鞋跟搭在一个切面略宽、有拳头大小的石头上,“觉不觉得傅导就是个强迫症?”,他仰头朝二层窗户打量,除了一片深深浅浅的白,看不到半点斑驳。
“艺术家的审美纯粹”,她抬抬小腿,“哪能容我等凡人轻易懂了去。”
“是,是,是小生肤浅了”,齐蓝稍稍弯腰,很快又站直。蝉鸣在静默里又盛极几分,在言青川以为对话就要这么不了了之时,齐蓝忽地又拾起话题。
“今天这场面,相信是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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