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宣泄了杨徽内心许多的惊恐与难受,她的心绪逐渐平缓下来,吸吸鼻子,问和墨:“和墨,我什么都可以问你吗?”
和墨微微一惊,低头看着她说:“嗯,什么都可以问。”杨徽咬咬唇,问和墨:“为什么大人要摸小孩?”
和墨的脸色沉下去,沉成了铁青色。
杨徽将刘麻子对她做的事情与和墨讲了一遍。
那时刘麻子用手链把杨徽引进屋子里,可后来发生的一切令杨徽每每想起来,背脊都是一阵发凉。
杨徽没有遇见这种事,也没有人告诉过她这样的事情,她不知道那是在做什么,但从本能生出来的恶心与恐惧感让她隐隐明白,这是一件极其丑陋的事情。
她厌恶刘麻子对她的靠近,更厌恶刘麻子在她身上乱动的手。她歇斯底里地喊叫,全身的力气都拼起来挣扎,趁着刘麻子伸手想捂住她嘴巴的时候,张开牙口用锋利的牙齿在他手掌上狠狠地咬下去,毫不留情。
杨徽的牙齿锋利得很。从前家里买不起猪肉,但杨建国想给孙女吃点肉,就会去猪肉摊子买便宜的骨头回来,那些骨头上偶尔会有一些细碎的肉,都被杨徽啃得很干净,杨徽还会咬开骨头,吃里面的骨髓。
杨徽这一咬,叫的就是刘麻子了。他的食指被杨徽咬出了血糊糊的几个印子,“哇哇”地叫,不得已放开了杨徽,去捂住伤口。
杨徽趁此机会一翻身,抬腿踢了刘麻子一脚,把他踹开,捡起地上的手链,夺门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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