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杨徽是在看远处的群山。也许这样绵延起伏的山群,与南溪周围的山过于相似,让她有些想家了吧。
这世上的山或许都是相似的。这人心中对故土的想念,或许也是相似的。
和墨也想起了南溪的一切,想起他在那里度过的那些年月。那时,他最亲最爱的人都在那里与他相聚,又与他分离。
许久后,和墨朝向杨徽,轻声吐出一句:“徽徽,你在医院碰见谁了吗?”
杨徽的身子微微动了一下。而后她也朝向和墨,犹豫了一会儿便说道:“嗯,我知道那个欺负你的人是谁了,我没让他靠近你。”
和墨惊得张了张嘴。
果然如此。杨徽都知道了。
杨徽坐直了身子,将这件事说予和墨听。
那天他们初到医院,急诊室的一位医生一眼就认出了和墨,把和墨推进急救室后,就说要去打电话给和墨的家里人过来。
杨徽立刻便联想到和墨那天极力抗拒来医院时说过,医院有人会“打死”他,便赶紧去拦了医生,跟医生说和墨不想让家里人知道。
那个医生觉得难以理解,和墨年纪不大,伤得这样严重,怎么能不让家里人知道。病房里另一个医生听见这话,悄悄地与那位医生说,这可真的不能说,说了这孩子回去就倒霉了。
那位医生没有说更多的话,杨徽便追了过去问,医生被磨了好一会儿,才将事情告诉了杨徽。
杨徽了解事情的始末后,跑到医院门口的公告栏里找到了那个人的照片,记下他的模样,之后就守在和墨病房的门口,想阻止那个人进去找和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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