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言言，你来到创业公司，有什么梦想吗？”某一天，贺齐成问过她这么一个问题。

“我听说，你会过来这个项目，纯粹是因为财务自由了，想要获得一点成就感吧？”曾言言先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他，“如果项目成了，分的那些期权奖金什么的，应该也是精神上的快乐大于实际数字本身？”

脐橙笑的时候，眼睛眯起来，只能看见镜片下两道缝隙，相当像是个卡通人物。他澄清道：“没有那么夸张，我就是技术入股，算是拿了一些期权而已。除非项目牛到最后能上市，否则，也就是多一点点年终奖吧。不过你倒是说对了一点，我过来这里不仅仅是为了钱，而是觉得这个从零开始的过程非常有成就感。你呢？”

“说实话吗？我一开始想要过来，还真的是因为钱途一片光明。”曾言言笑着眨眨眼睛，“我有朋友在互联网公司工作，看着他们的创业项目做出了成果，主创人员的分红和奖金都很可观，我当然想试试看。”

只见贺齐成的眼睛瞪得滚圆，几乎就要脱口而出，这么坦白吗？

曾言言继续说道：“不过来到这里之后，把思路梳理清楚，我发现其实这个项目是很有温度，很有情怀的，所以真正能称得上梦想的那个概念，才开始清晰起来。”

这时，贺齐成看见曾言言的眼睛闪闪发亮，那里面流转的光芒，真的就是一个少女对未来充满憧憬一般的天真希冀。脐橙不是个特别会审美女性的漂亮与否的标准理工男，可是这一刻他心里就是有种特别直接的念头涌了上来——曾言言现在说话的样子，真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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