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鸦看着变化得如此诡异的鬼手,总觉得这时候的他或许真的变成“鬼手”了。
“先找找是不是真有人在说吧!”寒鸦在祠堂里转悠起来,而鬼手则是找了个空旷的地方,开始打起地铺来了。
“到处都是干净的。”鬼手坐在自己的新床铺上扫视一圈屋子道,“门窗也是紧闭着的,说明咱们来的时候,那个人多半是已经离开了。
只不过为什么,所有的东西都只烧了一半,我还没想明白。
你说烧这些的是人么?”
“难不成自己给自己烧?”寒鸦看着那些被擦拭干净的牌位,出乎他意料的是,他竟然看见了秋月的牌位。
“她死呢?”他诧异道和那块牌位对视着,这人他幼年时候还曾见过,墨南棋的夫人。
如果说死了,也不该是将牌位立在这里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说她是不是回来过了?”鬼手拿着纸笔在上面推算起来,“那不然是谁给她立的牌位?墨南棋?”
“不,他若是能来,当初就跟着秋月一起走了。
那个时候还没有苏先生,他是答应了秋月才留下的,苏先生回来之后三河才算是有人在守着了,他走不开。”
“这里时常有人住着么?”鬼手越想越觉得细思极恐,他干脆不想了,蒙头盖上被子道,“床给你铺好了,我先睡了。
睡着了就不怕了。”
“......”
寒鸦捂着脑门,以前还不觉得,这一路上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他总觉得这人二得可怕,可能大脑少根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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