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半个月,莫长川和钟潮生都在诡异的气氛之中共处。莫长川仿佛变回了从前那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人,一天到晚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只有吃饭和换药的时候会出来。吃完饭了又很快回去,几乎与钟潮生零交流。虽然顾诗涵曾经说过,钟潮生能做的就是多带莫长川下楼去散散步,然而实际上她连房门都不出,钟潮生简直就是拿她没办法。
“莫长川和潮生到底怎么回事?”郭梓洋坐诊完回到科室办公室,直接就走到顾诗涵面前问道。
顾诗涵写完手上的病案,拿起桌面上的杯子喝了一口热茶:“长川正在做移情的消除处理,她正处于一个备受折磨的阶段。”
“她在美国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突然会疏离得那么明显?”莫长川的事,让钟潮生十分担忧,他甚至因为她态度上的冷漠而变得莫名焦虑,不得不向郭梓洋求助。
顾诗涵抬起头,冷静地答道:“郭医生,这是病人的隐私,我不方便透露。还有一点,虽然医生不应以利益为先,但医院也是需要运营的机构,莫长川才是咱们医院的现有客户,钟潮生只是你的朋友,现在需要做心理治疗的是她而不是钟潮生。消除移情是我的病人眼下必须接受的方法,请你不要干预我对长川的治疗方针!”
自从上次顾诗涵拒绝了郭梓洋之后,他们俩中间就像横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各自都往后退了一步,即使有时候在病例上也有交流,却也不如从前那般有默契——郭梓洋担心自己靠太近让顾诗涵觉得他逾矩了,顾诗涵也不想自己的行为让他有所误会而抱有不该有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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