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样子的武良，白叔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一些。

当然，只是一些而已。

因为身上受了不少伤，白叔是扶着墙一拐一拐地走出房间的。

程锦站在门口，看着他从客厅的旁门走了出去，随后又响起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再然后是……总之，没有枪声响起就是了。

程锦关上门，又走到武良身边，将他连人带椅拉了起来，而后重新坐在他的对面。

武良勉强从眼睛缝里看到她，想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嘴里都血，一张嘴不仅吐齿不清还含着血液。

‘呸、呸、呸！’

他将口中吐干净了，便问道：“怎么？还不走？”

程锦把玩着手中的‘炸弹’，这让武良看着眼皮直跳，只是都到了这会，慌也没用，他强迫着让自己镇定下来。

“还是说，你一定想知道是谁杀了那傻子？”

虽说眼下知道了也没用，但程锦还是让武良先说。

武良并不清楚程锦的打算，又怕她一直纠结在那傻子的事情上，便决定实话实说。

“他死了。”

“死了？”

“对！你觉得，我为什么要找人去S…”武良话说一半便转了方向，“…惹你？因为你对我来说，是耻辱是污点，所以我有怎么会让知道你存在的人继续活着？”

“约尔托瓦的人也是？”

武良点头，“当然，所有涉及到的，都处理得干干净净。”抬头努力睁开眼看向程锦，“所以你可以放心，只要你今天从这里离开，这世上除了这房间里的三人外，谁也不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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