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久霖楞怔中,谭鋆锦挂断电话。
遥远的威胁也能掌控郑久霖的思想和行动,因为,郑久霖仍然爱着谭鋆锦。
这边脸色如常,心即冷又硬的谭鋆锦,为更保险一点,将手机内一个隔十天半个月就打来骚扰电话的未命名联系人翻找出来。
陕西汉中龙头镇谭家窝村
日头高高地照在村间地头,素有懒汉、泼皮一类外号的闲散无业青年,有的坐着自己的棒球帽、滑板鞋,还有坐着劳保手套,盘着腿晃动着脚指头在地头打牌,吆五喝六的架势跟赌徒无异,但他们此刻所赢的彩头不是钱而是零散的几支香烟。
时值清明,种瓜点豆,下种耕耘的农户大多幸福地忙碌着。也有这些本该进城打工肩负起养家糊口照顾妻儿、父母的青年汉子的朴实父母,他们的心早被在地头玩牌,混吃混喝,游手好闲的儿子弄得寒了心,他们从心底里悔恨当初,是自己溺爱包容换来了今时的恶果,他们除了叹气什么也做不了,规劝的后果就是那赖小子抄起家里的生活用品朝着嗷嗷待哺的孙子猛地砸去……
“咋?咋!你小子又要耍赖,”一位穿着橘色卫衣皮肤黝黑光亮的青年挪了下屁股,抽出鞋面压得瘪下去的白色滑板鞋飞砸出去,袭击目标显然是旁边那位穿着大红保暖棉内衣,歪叼着半支烟,眉眼奸滑的青年男子。
“不玩了,不玩了,洗澡按摩去――”这一声解围简直是明着偏帮眉眼奸滑的男子,着橘色卫衣的男子火气猛涨。围着瞧打牌的人中还有一位很不老实风评很差的家庭妇女,她看热闹不嫌事大,挑着画过的眉张开艳红的唇嚷道:“削他,当着这些人的面偷牌,把咱们当傻子耍?”橘衣青年踉跄着站起身,一跳一跳地去捡鞋子,着急冒火地穿好鞋子转身往回跑,眼看着他扑倒了身着红色保暖内衣的青年,提拳要揍时,他的手机响了。橘衣青年接电话的空当,被他压制的青年奋力推开他狼狈地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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