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也是堕落了吗？小鱼到底为什么会堕落呢？小鱼也会和我们一样有丰富的感情吗？”

车军有些应付不过来含希的问题了，“这个……鱼的话，应该是没有那么复杂的情绪的。我们猜测的是……啊，对，是负海中的负面情绪支配并且改变了小鱼。不光是小鱼，那些单纯的小动物都很容易被负面的情绪控制。人类之所以有堕落的过程，是因为人有丰富的情感，不会那么轻易被负面情绪支配。”

含希这才点点头。

郑翼和云梦含是一个组，他们由船员解释海妖是什么。

战舰是按照笔直的路线前往负海的，并且是昼夜不分用最快的速度赶过去。

晚上含希在战舰上吃了第一次的晚饭，她原本觉悟好了只能吃干粮度过这段时间，还偷偷带了一些肉树和水果谷物等种子，没想到战舰上的晚餐非常丰富。有肉有蔬菜还有饭，更难得的是还有水果冰淇淋。

含希吃了一口香甜的冰淇淋，她很好奇，“战舰上的食物和其他船上的怎么会差这么多呢，车前辈？”含希开始叫车军前辈了，因为他退治海妖已经有一年了，在这一件事情上他毫无疑问是前辈了。

车军对于前辈这一称呼非常受用，毕竟他的下一届学生在上一年级的时候就全军退学了。下面根本没有后辈，于是原本毒舌冷漠的车军画风突变，变成了傲娇前辈。

“前辈？”含希没听到车军的回答又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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