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唯想笑，这是什么怪理由。

“她是你妻子，你这样对她不觉得过分吗?“

“有何过分?“

王英不解，“你费尽心思和她换心，不就是为了成为真正的人好和我永远在一起吗?现在为何又要替她说话?“

小唯看看他，又指指自己，好半天才组织好语言，“……你以为我和你妻子换心是为了你?“

王英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难道不是吗?“

小唯张唇，又合上。也是怪她，之前对他太好才让他有了这种错觉。

“王英你听好了，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我杀人也好，剖心也罢，总之都不可能是因为你了。“

她想让王英认清现实，也让自己看清。

“你干什么!“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小唯不禁恍神，仿佛回到了过去依偎在他怀里的日子。

“不要走……“王英紧紧抱住她，“小唯，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我，分开这么久我才发现自己无法忘记你，你留下来，我们重新开始。“

“把我放开。“

他的声音让小唯找到了清醒的感觉，他不是王生，也不是过去那个王英了。

身上的手还是没有撤离。

小唯没有推开他，只是静静问，“那李静呢，她怎么办?“

无情的话从身后传来，一如当初对她的残忍，“她如今已经妖化，早不是我的妻子了。“

小唯苦笑，缓缓拉开他，“你忘了吗，我也是妖。“

曾经对她弃如敝履，如今又待李静这般无情。

他的心思总是难以捉摸，她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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