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片难捱的寂静，莫雨率先打破沉寂：“走吧。”

莫雨往前走去，抬手摸了摸脸上的面具，会说出那样的话，也有一部分是他没有注意的缘故吧。

一瞬间，看着莫雨那有点萧条的背影，再看看旁边低着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的渺渺空弦音，剑落惊心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一张不遮不掩的俊朗面容流露出沉重的无可奈何，在心里默默叹息，他们都不想对渺渺再撒哪怕是一个谎了，说一个谎，就要用成百上千的谎言去弥补，他们已经尝到恶果了。

顺着蜿蜒而下的隧道一路下去，依旧是莫雨在前面开路，剑落惊心和渺渺空弦音走在后面，隧道长且不平整，旁边的墙壁上也没有壁灯，三人都用了照明术，手里还拿着用来照明的火把。

刚下去的时候还好，越往里走，空中压抑的血腥味就越来越重，渺渺空弦音微微皱起眉，调出控制面板，虽然刚刚已经确定过痛感没有问题，但谁知道会不会在某一个时间节点或者到达某一任务进度突然就被上调了呢？

抱着小心驶得万年船的想法，渺渺空弦音反复确认控制面板和状态栏，痛感和灵敏度倒是真没动过，但是她发现灵力栏似乎有点不太对劲，点开灵力栏一看，目光一凝，忙道：“你们看看，灵力的回复速度是不是下降了？”

莫雨：“嗯，发现了。”

渺渺空弦音转而看向剑落惊心：“师父的也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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