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儿吧,”申不易没有回头,轻声询问道。钟小婉虽然只是被那个神秘的黑衣人弹了一指,但是从她之前的状态来看应该是受了不轻的创伤。
钟小婉脸色惨白,她抬手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迹:“有事的是你才对吧。”话没说完,那刚刚被压下去的腥甜感再次涌上喉尖,钟小婉缓了缓继续说道:“申不易,我就算伤得再重,也没有折筋断骨,你的腰恭的可真低啊。”捡回纯符剑,她拄着剑柄将身体扶直,不去顾那重新溢出嘴角的鲜血,继续冷笑道:“你可别忘了,这可是在爹的面前,那个因为你一句话,可以把纯符剑刺进自己胸口的父亲!”
“够了!”申不易没有转过身来,不过他的背影却是在略略的发抖:“他是你的父亲,不是我的!”
钟小婉呵了一声:“没错,你这样的人怎么配有那样的一个父亲,”说着她转向那块飞马踏燕石猛得提声道:“爹!你看到了吧,这就是你培养了十多年的徒弟,这就是你半辈子,心怀歉疚,心心念念的儿子!”或许是因为情绪波动太大,钟小婉猛得咳出一大口鲜血,血水全都喷溅在那块飞马踏燕石上,月夜之下不见腥红,她身子一连晃了几下,却都没有倒下去,有几次申不易身子都微微晃动,想要上前去扶住她,自己这个一脉相承,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钟小婉倒提着纯符剑,扶着那块飞马踏燕石深深得换了几口气,这才平息下胸膛之中滚滚翻涌的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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