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扬此举是众人没能想到的，就连义正言辞准备用证据说话的阳老都被对方的理直气壮打乱了节奏，倒吸一口凉气一时无言以对。

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打自己的脸，让别人无脸可打。

玉清扬一番骚操作，让现场的气氛陷入到了难以描述的尴尬当中。

但阳老到底是见惯了风雨的老油条，他冷静地继续了方才的动作，将怀中厚厚得一沓信纸取了出来，手上一个用力朝着玉清扬甩了过去。

就算对方已经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可他费了那么多年功夫、耗尽心神收集的资料也不能白弄啊，必须得有气势地砸出来！

薄薄的信纸在高手的手中杀伤力无异于刀子，玉清扬被这扑面而来的凌厉刀锋唤回了神智，身形一闪将信纸抓在手中，并疾退两步卸去了上面的力道。

后知后觉意识到方才自己说了什么话，玉清扬脸色瞬间铁青，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倒也没有硬着头破再狡辩。低下头翻动着手中的信纸迅速浏览了一下上面的内容，玉清扬随尚未开口便听阳老厉声呵斥道：

“你问自己差在哪？最简单的一点，清源他为人光明磊落，一心向正道，永远不会与那些宵小为伍、更不会做出欺师灭祖之事！”想起好友，阳老心底的怒意便难以克制。他冷冷地看着面前这曾经关照过的晚辈，看着对方低着头、面容隐藏在一片阴影之下。

“呵，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所谓的江湖正道本也只是大家族大门派自欺欺人搞出来的名头罢了。不过是用正道的面具遮掩背后的污秽肮脏，前辈您驰骋江湖这么久不会看不透吧。”玉清扬冷笑一声，手中的信纸被他捻成了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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