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夜冥受了很重的伤,子弹贯穿了他的胸膛,贴着他心房的位置擦过去的,只要再偏差一点点,他就没命活着了。
军医赶过来了,但是这里是驻军的基地,医药条件并不算好。
关键是,麻药已经用完了。
陆夜冥坐在椅上,身上的黑色衬衫已经被鲜血染湿了,额头出了一层冷汗,汗水顺着他精致英俊的轮廓往下滴落,他紧抿的薄唇因为泛白而显得铁青。
“陆总统,没有麻药,这该怎么办?”医生胆颤心惊的看着陆夜冥。
陆夜冥伸手,扯开了衬衫的纽扣,露出一大片精硕矜贵的男人胸膛,“直接动手术。”
“是…是。”
医生将尖刀烧红了,然后一点点的刺进了陆夜冥的胸膛里,去剜子弹。
一边的梵门看的眼眶通红,他拿了布条递上前,“主君,你咬着这个吧。”
剜肉之痛,没有几个人能承受的。
陆夜冥幽深的凤眸里布满了猩红的血丝,他没什么表情,自始至终一声没吭。
医生都看的颤抖,从医这么多年,没见过骨头这么硬的男人,一点都不怕疼。
这种男人天性薄凉,冷清绝爱,擅长隐忍,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十分的危险。
陆夜冥没有咬,刘海被汗水打湿了遮住了他英俊的眉眼,他抬头,血红的眸子看向梵门,然后缓缓向后看去,看向门边,“她呢?”
君夕卿呢?
梵门以前是很喜欢君夕卿的,但是现在恨上了她,这个女人的心是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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