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不习惯，也不太舒服。

小西再次给了陆湛霖一个否定的答案。

陆湛霖：“……”

拱月城离风阳城不算近。

苏菡一若人剑合一飞遁过去，只需很短的时间。

但她要带着陆湛霖，还要顾虑半妖孱弱的身体，御剑飞行，速度自然慢了下来。

等到了拱月城，谭忱已经挨完了打，正在地上挺尸。

交了进城费，苏菡一给浑身不自在的陆湛霖戴了一顶能遮掩神识的斗笠，一人一半妖进了城。

按照小西的指引，苏菡一很快就找到了谭忱。

这个时候的谭忱才16岁，又瘦又小还很黑，衣衫破烂，鼻青脸肿、浑身恶臭。

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无性命之忧，却也好不到哪去。

说快死了一点都不夸张。

“谭忱。”

苏菡一连喊了两声，躺在地上的谭忱才睁开眼。

很漂亮的眼睛，但里面满是狠戾。

根本不是个孩子该有的眼神。

一个眼神就让他整个人都显得狠厉起来，仿佛从骨子里透出的凶狠恶毒。

怪不得不招人喜欢，被人虐打成这样，没死真是运气好。

这让苏菡一想起了陆湛霖的倒霉弟弟陆珏。

与此时的谭忱相比，陆珏几乎算得上是小天使。

“跟我走吧。”

苏菡一用一丝灵气缠绕起谭忱，让他半浮在空中跟在身后，完全没有过问他的意思。

而谭忱，仿佛对自己未来的命运毫不关心，十分安静。

想想小西告诉她的关于谭忱的悲惨经历，苏菡一觉得除非谭忱是个傻子，否则不可能不黑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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