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临川活了二十几年的认知,好像都不够他理解眼前的状况。
他正纳闷,傅容澜慵懒冷漠的声音传来。
“对,我有病,很严重的相思病。”
额……
沧海洲的下属们集体埋头。
陛下真是太不要脸了,有必要这么宣扬得连死对头家的人都知道吗?
你考虑过我们这些人以后怎么见人吗?
寒临川怔了一下,后背突然爬上一层冷汗。
早年似乎听谁说起过,沧海洲这位紫眸陛下能听到别人心中的想法。
他故意这么说,是在警告吗?
不!
他现在该想的不应该是这个,他现在什么都不能想!
寒临川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却笑不出来:“容爷说笑了。”
他扭头看向身后的寒霖儿,冷喝一声:“跪下!”
寒霖儿咬着嘴唇,不甘心地犹豫,可旁边有最可怕的大哥,前面有沧海洲的陛下,她不敢不听,忍着羞辱跪了下去。
这个傅容澜,作为一个男人,难道就不知道怜香惜玉吗?
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寒霖儿忿忿地想着,可随即,肩头一阵钻心入骨的疼毫无预兆地袭来。
“啊!!!”
女孩儿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会议厅传出,在走廊上幽幽回荡。
会议厅,寒霖儿疼得浑身发抖,她右手护着左肩,鲜血染红了她白净的手,顺着手臂滑落。
在她身边,一条纤细白皙的手臂落在地上,断口处还淌着血。
寒霖儿嘴唇发白,浑身颤抖,盯着那条断臂,再也忍不住惊恐和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崩溃地失声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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