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短发乌黑浓密,质感偏硬,和他的为人一样,处于绝对掌控地位。
吹风机吹了几分钟,头发就干了大半。
温乔拉住他的手:“你趴沙发上,我帮你按摩。”
傅南礼仍旧坐在地毯上:“按按肩颈就好了。”
温乔坐在沙发上,双腿靠在他身侧,被他抓住脚踝,穿过腋下,松松踩在了他腿上。
她摩拳擦掌道:“我手上力气可不小,按疼了你也得忍着,越疼效果越好。”
温乔很卖力地帮他服务着,傅南礼闭着眼睛,享受着她的殷勤。
是夜,两人在沙发上看电视,温乔靠在他怀里睡着了,他把人抱进了卧室,轻轻盖上被子,又出了卧室。
他的人生从未经历过这样复杂的局面,从未需要让他做出这样艰难的选择。
他一面希望她能摆脱那不可思议的‘离了他就活不了的病症’,可一方面却又希望她永远带着这个病,这样,她就一辈子都离不开他了。
他站在客厅外面的露台抽烟,皱着眉想,如果有一天,她真的恢复了,拥有自由灵魂的她,会离开他吗?
月朗星稀的初春夜晚,他独自在露台上抽了半包烟,浑然未觉已经是深夜。
无论如何,他还是想先了解这个病症。
虽然是天方夜谭,可这样的事又真真切切发生在他身边。
他在麻省理工时的挚友周靳如今在m国从事医学研究。
他给周靳打去了电话,那边正是白天,周靳有些奇怪:“你这是刚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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