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妍懒得回答歧湛的蠢问题，直接选择无视。

车队在收拾好之后再次启程，而这一次明显提高了速度，郑妍持续晕车中，索性直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摇摇晃晃中，她竟当真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郑妍目光迷离的左右看了看，借着微弱的月光猛然一张俊脸映入她的眼帘，吓得她急忙后退，结果忘记此刻她还在车厢里，后脑直接撞到车壁，疼得郑妍眼睛差点流出来。

“咝……疼疼疼……”

歧湛本就是在假寐，郑妍一动他就醒了，只是故意没动，然后就是郑妍一系列蠢破天际的反应，于是歧湛就更不想睁眼了。

郑妍揉着撞到的头，发现自己发出这么大动静歧湛还没醒，恶作剧之心骤起，从抽屉里拿出一枝毛笔想在歧湛的棺材脸上划乌龟。

“给你整个容……”

“你干什么？”

黑暗中，带着寒意的声音突然响起，郑妍手一哆嗦，毛笔直接掉到了歧湛的脸上……

歧湛：“……“

郑妍：“……我、我不是故意的……“

歧湛顶着半张黑脸慢慢坐起身，郑妍被抓了现行，想解释又有点心虚，忙狗腿的递上湿巾。

“擦擦吧……“

歧湛伸出修长的手指接过湿巾，慢慢清理脸上沾到的墨汁，他不是个有洁癖的人，但这不代表他可以“不要脸“。

于是郑妍惊奇的看到歧湛在乌漆嘛黑的环境里姿态优雅的……嗯，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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