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海点头：“小慧当然不会是凶手了，她也并没有什么人格分裂，我们只是随意找一个替罪羊而已，小慧还算是个合适的人选。但可惜的是小慧住在一楼，如果她从一楼上三楼杀人，老马肯定是会碰到她的。如果你能认真考虑到这一点，就能看出这一切都是一个布局。”

林育翔深深低下了头，看起来是已经认栽了：“我只是没想到，我谋划了这么久，居然栽在你们几个年轻人的手中，还是有些不太甘心啊，我自认为隐藏得天衣无缝，再加上我本人的确也有精神方面的疾病，你们到底是怎么看出我有问题的？”

魏教授是精神方面的专家，疗养院所收容的都有很严重的精神疾病，林育翔也是，这就是他有恃无恐的原因之一。

沈北湘点头：“我曾经翻看过，魏教授对于你的病理报告，他在报告上写的很明确，你是有很严重的人格分裂症的。你分裂出来的人格的数量之多，连魏教授都觉得异常惊讶。

更神奇的是你所有的人格可以做到全部的记忆共享，你甚至对你这些人格进行有效控制，你知道你这些人格在什么时候出来是最合适的，魏教授曾经做过的关于你病情的笔记，说明这样的人一定是绝顶聪明的，否则你本人早就因为无法控制这么多人格而彻底崩溃了。”

所以人格分裂，虽然是非常严重的精神疾病，但可以做到记忆共享的林育翔就算分裂出再多的人格，也不会对他细作的身份产生任何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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