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这个闹腾的新年终于静了下来，不过外面依然是张灯结彩，亮如白昼，时不时有人在小区里走动……

慕容陌白低头，看着自己身边沉沉睡去的少女，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他站起来，穿好衣服，低头，亲了亲少女并不算安稳的睡颜，牵了被子给盖上，并且帮她掖好被角，然后推开门。

叶渤海已经走了，他大抵猜得到今晚可能会发生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没有留下来做电灯泡。

慕容陌白走到门口，打开门。

外面一阵凉风吹进来，吹得他额前的刘海随处飞扬，他轻轻地闭上眼睛，任由冬天寒冷的夜风抚摸着他的脸庞。

大约整整过了五分钟，他才睁开眼睛，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悄无声息地抽烟。

叶流沙一直以为他是不抽烟的，其实她错了。

他抽烟抽得可凶了，尤其是当初，知道她和他的外甥在一起的时候，还记得知道这个消息的那天晚上，他坐在办公室里抽了一夜的烟，直到第二天天亮，端木雨菲进来汇报工作，被满是呛鼻的烟味、以及满地的烟头吓了一跳……

吸烟对身体不好！

可是他不在乎，因为除了吸烟，他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排解自己的情绪了，他不是一个爱说话的人，要去找人倾诉、发一泄的是不可能的……

他们都不知道，那些日子里，他曾经无数次开车到一中，坐在车里狠狠地吸烟，看着他们甜甜蜜蜜地从校园里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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