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还堵在吕家的堂屋外,况家老母带着另两个儿子披麻戴孝,轮流哭丧。
后来干脆搬了席子蚊帐,就在院坝边上打起了地铺。
貌似因为有警察插手,反而更理直气壮了一样。
遇到这种正儿八经的泼皮无奈,真真儿让所有人都感到非常头疼。
以况家不拿到钱或者不让对方枪毙坐牢就不罢休的势头,定然会闹个天翻地覆。
如果强制执行吧,现在信息那么发达,那些媒体就怕没点煽风点火的东西去哗众取宠,瓜众也是追风逐浪断章取义地瞎起哄。
若是真派几辆警车把这些人全部抓走,把尸体拖去强制火化。恐怕事情才真的会变成不可收拾。
最重要的是现在又是招商引资的节骨眼上…而况家也是瞅准了这一点,死咬着“死者为大”不放…
真应了那句,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外面看热闹的人意犹未尽地散去,况家也嚎累了,外面渐渐安静下来,而吕家也终于得了片刻安宁。
吕德安老两口煮的红薯稀饭,萝卜炖腊肉,咸菜炒鸡蛋,又煮了几个咸蛋,颇为丰盛。
一边吃饭,两老开始细碎地摆谈这一两年来发生的事情。
与素辛一路上听到的闲言碎语基本上吻合。
那就是这个村上有一户偷鸡摸狗的无赖——死者况瘸子一家,经常偷东摸西。
而吕家两个女儿已经远嫁,只有两个老人住在这里,所以他们就盯上这两个无依无靠的老人,专门盯着他家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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