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妈妈,住口!”
安妈妈嘟囔的当儿,安妮已经跑到车夫跟前,将一块大洋交给了他,并十分不好意思的道了歉,这才回到近前。
刚走过来就听到安妈妈的话,安妮沉下脸,不悦的训斥了一句,“你都浑说些什么?我与大少爷夫妻一体,我的便是他的,他花自己的钱,又有什么打紧。”
安妮这话,表面听着实在训斥下人,其实是变相的证实了安妈妈的话。
在场的人听得明白,原来他们S大的这位曾大才子还真是一边吆喝着离婚,一边毫无心理负担的花着“前妻”的钱哪。
曾贤良的脸红得都能煮鸡蛋了,他觉得众人都在对他指指点点。
他本就清高、骄傲,因为出身好,留过洋,又写得一手好诗,不管是在校内还是校外,都备受吹捧。
他、堂堂曾大才子,何曾受过这样的待遇?
尤其是那个他看不起的黄包车车夫,转身离去的时候,居然嘀咕了一句:“难怪戏文里老说什么‘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这还大学老师呢,居然是个吃软饭的白眼狼!”
“可不,这样的人竟也能当先生?不怕教坏了学生吗?”
两个黄包车车夫,一边闲聊着,一边拉着车退到一旁。
刚刚他们跑了这一趟,交了车行的份儿钱还有剩余,他们也不急着继续拉活。
好不容易看到这样的场面,若不是凑个热闹,岂不是可惜了。
安妮耳目灵敏,发现了两个黄包车车夫的小动作,眼底闪过一抹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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