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天阎抬眸淡淡扫了他一眼，直让宋子轩心里忍不住发毛。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他被慕天阎给记上了一笔……

“二十多年前是谁让你对宋家下手？”

慕天阎懒得再理会宋子轩，转而看向老怪道人，冷漠的重复了一遍方才的问话。

“老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老怪道人表面上面不改色的否认了，心里却是惊起一阵骇浪。

随即，目光不着痕迹的往李大师的方向瞥了一眼，眸底闪过一抹阴森。

而后老怪道人又道，“我们都是同道之人，以前井水不犯河水，现在你们这么做，就不怕引起门派恩怨？”

无论是术法门派还是武道门派，即便有私人恩怨，碍于怕引起门派之争，成为门派的罪人，大多都不敢做得太过分。

上升到生死仇怨的，更是少之又少。

正因为如此，老怪道人此刻就算成为了阶下囚，也并不担忧自己的性命，认为陆梓嘉等人是绝对不敢杀他的。

“我无门无派，怕什么门派之争？”

慕天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深邃的双眸越发冷冽，“我再问你一次，二十多年前，是谁指使的你。”

随着话音落下，慕天阎手中的长剑对准了老怪道人的右脚裸处，明显表明，若他不说，下一剑将会废了他的脚。

活了几十年第一次被人如此威胁的老怪道人，脸色顿时铁青不已，“你敢！”

慕天阎嘴角的冷笑更甚，“有何不敢。”

在老怪道人充满狠毒的盯视下，慕天阎控制手中的长剑，面不改色的挑了老怪道人右脚的脚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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