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了之后的培训是这样子的,老师把许多的要点一股脑儿的给到,你要做到怎样,全看你自己。不会再像从前,还有人觉得你应该再多拿20分,而不惜讨人厌的一遍遍抽打你。你的好与不好再难得到恰当的反馈,大家都已经默认了你该自己上心,自己懂得。即便有什么看法和意见,也多在背后悄悄的交流,面上几乎是一派都挺好的微笑。
礼仪的培训是没什么趣味性可言的,即便这次的设计不论是宫廷还是草原的规范化礼仪,都有可考的的历史,那也不过是口述起来三五句话就可以讲的明白的——这里为什么要这样,那里为什么要那样——因为两套一起学,好像牧之者众记忆力已经比较出众的人还是经常会混淆。而过了这个阶段,更是进入机械的一遍遍训练的阶段,以便尽快的让这些动作记在她的肌肉记忆里,在戏里务求达到浑然天成,仿佛自来如此。
牧之跟着礼仪指导学习,也在旁看他一场戏一场戏说的口干舌燥,往往就是一些惯常的不经意的习惯破坏了画面,这场戏就要作废重来。牧之咂舌,跟桃子悄悄吐槽:“你说古时候搞得这些麻烦事,华而不实的!果然人类的本质就是互相为难。”
被纪宣听到了,瞪了她一眼,然后批评同她暗戳戳吐舌头的桃子:“我不在的时候你要留意着着些,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心里没数么?还笑。以后估摸着她要说什么不合适的话,早早把口罩甩给她,”然后她转向牧之,“你得习惯起来,你一句玩笑话,一个两个听是玩笑,十个八个听就能听出别样的意思了。以后这种话,憋着回房间你们俩笑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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