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长有力的手指钳制着自己，让许如星感到十分的压迫。

她紧紧的凝视着他的双眼，他十分好看的眼睛里面，藏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许如星张了张嘴。

冰冷的风顺着她的口腔灌进她的胃里，连带着上方胸腔里的某个位置，都在隐隐作痛。

“这就是你处理事情的方法？”许如星看着他，也许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把一切的错误，归结到别人的身上？”

“你说错了。”顾夜流眯着眼睛，轻轻摇了摇头。

许如星的表情有细微的变化，“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顾夜流似乎早就预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在她略显疑惑的表情里，他微微颔首，继续开口说道：“我不认为在这件事情里有人有错，相反，我很感激他们。”

“感激？你感激他们什么？感激他们胡乱报道、胡乱八卦，让你的洁身自好一世英名毁于一旦？”许如星的眉毛微微皱起，“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顾夜流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她，用他钳制住她下巴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皮肤。

冬天的低温让许如星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十分冰冷，但顾夜流的手指却依然十分温暖，带着灼热的温度，激起了她一身的鸡皮疙瘩。

应该逃开么？

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许如星不断的在心里拉锯着。

她想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想做什么，他所做的一切，意义又是什么，但是不管是在像现在这样人来人往的街道，还是静谧空旷到只有两个人独处的房间，她似乎都没有办法逃离他早就已经给自己框定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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