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身体的各项指标都很满意，你要是没问题的话，就把这个签了。”

墨珺抽出一份文件，递给了他。

顾瞳日面无表情的扫了一遍，干净利落的签了字。

墨珺饶有兴致的望着他，“也许你做的这些事情，那个女孩子永远都不会知道，即便这样，你也觉得有意义吗？”

顾瞳日只是笑笑。

“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我不会后悔。”他声音平静，就像是在讨论天气，抑或是午饭吃什么。

墨珺朝他伸出手，“合作愉快。”

*****

数小时后。

顾瞳日面色苍白，将捋好的袖子放了下来，遮住上面密密麻麻的针眼。

“回去注意饮食，好好休息，不要忘记运动，尽快将身体调整到最佳状态。”

墨珺笑的很温柔，眼底却是一片冷漠。

顾瞳日当然不会蠢到以为他是在关心自己。

身体好了，才能方便他下一次实验……

他起身，墨珺忽然道：“喜欢一个人，究竟是什么心情？”

他这一生，并没有爱过任何人。

就连墨心，也不过是做的试管婴儿罢了。

对于墨心，他有做父亲的责任，但说实话，对于她并没有多少爱。

他不是不想爱，是他真的不知道怎么爱。

顾瞳日摇摇头，“我也说不清楚，大概就是……认定那个人了吧。”

没有什么值不值得。

没有什么般不般配。

因为是她，就足够。

“感情果然……很神奇啊。”墨珺语气里隐隐有一丝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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