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孟想被从Rega救援直升机上面抬下来的时候,苏黎世大学医院的医护人员已经在医院的直升机场等候了。
尤孟想被直接送进了手术室,手术进行了四个半小时。
在手术快要结束的时候,右手打好了石膏的任意,匆匆赶到医院。
“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让你安心养伤吗?你的手最后是什么情况?”醋谭见到任意,既意外又不意外。
“小事,桡骨尺骨骨裂。”任意满不在乎的回答,仿佛一点都不记得自己刚刚鬼哭狼嚎的样子。
“骨裂啊,连个骨折移位都没有你那么鬼哭狼嚎的。”醋谭的眼睛里面装着的是关心和忧虑,但是看着任意的这张无厘头的脸,就怎么都没有办法说出安慰的话。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鬼哭狼嚎了?”任意给了尤孟想一个全新的称谓。
过去的五年,醋谭不愿去触碰的这些人,都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呢?
为什么任意和尤孟想会出现在瑞士?
为什么尤孟想会变成任意的“长期饭票”?
之前在滑雪场见到任意的时候,是听说他是从英国跟着朋友混吃混喝,混到瑞士来的,这么说来,尤孟想也是在英国念书吗?
醋谭这会儿在发愣,她在直升飞机上哭过的痕迹还是很明显地留在了脸上。
醋谭双眼红肿,外加表情凝重,看在任意眼里,就是醋谭根本就没有办法回答他那个‘我的长期饭票现在情况怎么样’的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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