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宫中，玉阶金瓦。女子凤袍华美，布摇轻坠。她紧紧地攥着玉手，娇美的容颜上，凛然一片。

“你说，是贵妃庄惜？是那个贱人在操控着庄姜？”

“回娘娘，贵妃在您入了重华宫后，也派人前往了丞相府。而后，庄姜郡主方才前往鹊仙楼的。”

焚香欠身，将自己查到的事情，一一报备。

“派出那么多人，杀不了墨临渊便算了，连庄姜那个小丫头片子，你们都杀不了吗？啊！”

皇后衣袖一拂，神情震怒。今日她与皇上撕破了脸，却换来这般颗粒无收的结局，她怎能不气？

“娘娘，这正是奴婢要禀报您的第二件事。九殿下的武艺，奴婢看不透。”

焚香跪伏在地，声音恭敬而凝重。

“是九殿下出手救下了庄姜郡主，而后还反杀了我们数人。他以往恐怕，是藏拙了。”

“什么！”

皇后微愣。她的贴身婢女焚香，自幼受教于恭王府，一直跟随在她身边。习武已有三十个年头。

算得上是他们恭王府培养的高手之一，虽说不是顶尖，却也不可小觑。

然而她却说，她看不透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娘娘，我们对九殿下的注意，恐不能松懈了。”

焚香抬头，郑重其事。

“嗯，一切等霜儿先探一探那庄姜的意图，再行定夺。你下去吧，本宫有些乏了。”

皇后无力的靠在软塌上，华贵衣衫将她包裹。可这表面的浮华下，竟总有那么一丝，掩不住的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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